最有趣的是那些意外的“绕路”。大三那年,我陪室友去听了个毫不相干的讲座,纯粹是为了逃掉枯燥的选修课。结果讲座无聊透顶,却在门口的书摊上买了本打折的《万物简史》。就是这本书,让我对科普写作产生了兴趣,最终走上了现在这条靠写字为生的路。你看,人生最关键的转折,往往发生在你原本计划的“岔路”上。
这让我想到玩俄罗斯方块——你精心安排每个方块的位置,但游戏总会给你意料之外的形状。有时你觉得这下完蛋了,可转个方向,说不定刚好能消除一整行。那些当时觉得糟糕透顶的“L形”时刻,回头看,可能正是为了给后来的“长条”腾出位置。
现在,我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执着于“必须怎样”了。上周六原本计划去爬山,结果下雨,索性在家泡茶看书,竟意外地读完了一本买了半年都没碰的小说。雨声淅沥,茶香袅袅,这个被迫慢下来的下午,反而成了最近最惬意的时光。
说到底,人生大概就是在确定与不确定之间跳舞。我们既要认真迈出每一步,也要学会在音乐突然改变时,换个舞步继续跳。就像此刻,我正为这篇文章收尾,窗外飘来邻居家做饭的香味——今晚的晚餐,或许也该随机一点?